国家是党统治的门面
共产党与国家的关系与我们在民主国家看到的任何东西都不一样。 在民主国家,政府统治者。 在中国,执政的是党。 国家工作人员是傀儡。 拉弦的是党。
在政府政法体制的上下,每一个国家官员,都有一个党的官员。 国家是党在其背后运作的门面。
在顶峰,两个系统合并。 中国国家主席也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 在其他任何地方,这两个系统都是分开的,一个党的官员指导一个国家的官员。
党大多不公开运作。 国家制定政策、决定和法律。 是党在幕后决定这些政策、决定和法律将是什么。
一个有启发性的例子是周永康的案例。 周永康曾于 2002 年至 2007 年担任中国政府公安部部长,后于 2007 年至 2012 年卸任中共中央政法委书记。
在民主国家,这种从政府职位到政党职位的转变,即使是在执政党中,也将被视为地位和权力的降低。 在民主国家的政党中,这类职位大多由兼职志愿者担任。
在中国,情况正好相反。 周从公安部部长升任政法委书记,成为继任公安部部长孟建柱的上司。 通过成为法制委员会书记,他最终告诉了公安部长该做什么。
法律不适用于党
因为党统治国家,国家机关不控制党。 法律和政治制度都是如此。 党凌驾于法律之上,因为党告诉法律制度该做什么。
这不是腐败。 这是国家的结构。 党指示法官、法院登记处、警察、监狱、检察官、调查人员,甚至辩护律师。
由于法律不适用于党,法律在中国的作用与在其他国家不同。 对党来说,法律本质上是一种宣传活动,它是面向世界的公众形象,是对党外人士的一套指示。
中国的法律没有告诉党必须做什么。 法律更像是一张公开的外衣,隐藏了党的专横,对非党内的人施加纪律。
党无权镇压
党不仅指挥国家。 它运行并行状态。 党不需要法律或法院进行镇压。 有时,它在没有任何法律支持他们活动的情况下使用警察和监狱。 党也有自己的干部和看守所进行镇压。
当我第一次了解到镇压法轮功的时候,我以为它已经被取缔了。 但它从来没有。 尽管法轮功修炼者被大量拘留,但没有任何法律禁止修炼法轮功。
一些法轮功学员被起诉和定罪,但不是因为修炼法轮功的罪行,这种罪行并不存在。 他们因扰乱社会秩序的模糊罪行而受到起诉,这或多或少意味着党想要它意味着什么。
中共官员以必须尊重法律来为镇压法轮功辩护是很常见的。 然而,没有任何反法轮功的法律值得尊重。
一个例子可以从奥运会中得出。 据美联社 8 年 2007 月 XNUMX 日报道,北京奥运媒体中心主任李占军在回应奥运期间禁止圣经的新闻报道时说,主要宗教团体的文本和其他物品被带入中国允许运动员和游客个人使用。 李还表示,奥运村的运动员将获得基督教、穆斯林、犹太教、印度教和佛教徒的宗教服务。 但是,他说,这些政策不适用于法轮功。 李说
“法轮功课本,法轮功在中国的活动是被禁止的。 外国人来华必须尊重和遵守中国法律。”
同样,当我听说610办公室,一个遍布中国的庞大官僚机构,肩负着镇压法轮功的运作职责时,我还以为它是一个国家办公室。 610 年 10 月 1999 日,当中共常委决定镇压法轮功时,该办公室被称为 XNUMX。 它的正式名称为异端宗教事务办公室。
但是,610 办公室不是国家机构。 是党的机关。 党的元素告诉国家官员如何处理法轮功,逮捕谁,折磨谁,释放谁。
此外,它不是一个办事处,而是遍布全国的办事处网络。 每个派出所、每个政府企业和官僚机构都有自己的 610 组件。 它是一个遍布中国的庞大的平行党组织。
党向资本主义的转变留下了道德真空
中国从社会主义到资本主义的转变导致了道德真空。 共产主义社会主义是经济上的胡言乱语,但它有一条简单的道德路线——量入为出,量入为出。 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是社群主义的一种形式。
随着资本主义共产主义,这条道德线消失了。 出现了巨大的收入不平等。 资本主义共产主义是一种权衡——允许共产党干部通过允许公民积累财富来继续掌权。
法轮功应运而生,填补了放弃社会主义所造成的道德真空。 法轮功是对中国精神和修炼传统的融合和更新。 它具有三个直截了当的道德原则——真、善、忍。
共产党最初鼓励法轮功是因为它的功法有益于健康,并且可以降低医疗系统的成本。 然而,法轮功功法的迅速传播和广泛普及,使党对其意识形态至高无上的恐惧。 于是,一场镇压接踵而至。 镇压实际上变成了对道德的压制。 随着法轮功的镇压,中国失去了道德指南针。
党优先镇压法轮功
对共产党来说,最重要的是继续执政。 从社会主义到资本主义的转变意味着共产主义的控制是没有目的的权力。 共产党人除了继续执政之外没有其他目标。 今天的中国共产党只代表它自己。
共产党认为这种权力延续的最大威胁是法轮功。 对共产党来说,镇压法轮功并不是众多活动中的一项。 相反,这成了他们的第一要务。 其他所有活动,包括经济成功,都排在第二位。
党将法轮功视为一个组织
共产党对法轮功的看法与法轮功的实际情况大相径庭。 党将法轮功视为一个由未公开的“主谋”控制的组织。
但实际情况是,法轮功是一套有精神基础的功法。 它相当于中国的瑜伽。
一些修炼法轮功的人创建或加入了各种修炼志愿者组织。 然而,任何人都可以随时随地炼功,也可以随时停下来。 没有什么需要加入的,不需要付钱的,不需要告诉任何人的。
党把它的头号敌人变成了一个不存在的组织。 镇压法轮功是建立在妄想和妄想之上。
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动机和理由分歧
共产党镇压法轮功的动机与公开的镇压理由之间存在很大差距。 党并没有说他们压制法轮功是因为它很受欢迎。 他们宁愿编造对法轮功的诽谤,以抹黑法轮功。
联合诽谤法轮功的标语,标语,是“邪教”。 “邪教”这个词和共产党的大部分语言一样没有什么意义,暗示有一个好的邪教这样的东西。 这个邪教的诽谤包括诱导自杀、洗钱、强迫妇女卖淫、兽交、吸血鬼或吸血等指控。
不用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 法轮功不是任何形式的邪教,无论好坏。 法轮功修炼者在他们的社区过着正常的生活; 他们是国际社会中的一员,除了炼功外,他们与邻居没有什么不同,而且,人们希望他们遵守法轮功教义的道德约束。
共产党人所说的法轮功并没有告诉我们任何关于法轮功的事情。 但它确实告诉了我们很多关于共产主义的信息,他们准备或多或少地谈论法轮功,不管它与现实有什么联系。 意识到共产党准备对法轮功做任何事情,无论与道德有什么关系,这并不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党不统一
镇压法轮功的决定在党内并不一致。 它是由前国家主席江泽民担任党主席时领导的,但许多人反对。 在镇压之前,法轮功的做法在党内很普遍,对许多人来说,镇压有益或至少无害的东西似乎是残忍的,或者至少是毫无意义的。
党内的610官僚机构是江泽民及其追随者的平行权力结构。 对于江泽民党来说,镇压法轮功是一种工具化,是一种将他们的控制触角伸向全党的方式。
对法轮功至高无上的恐惧只是江泽民卸任后用来维持对党的控制的手段,一直知道法轮功没有真正的威胁吗? 还是前总统真的有妄想? 不管这些问题的答案是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无缘无故地镇压法轮功。
党内权力斗争围绕着法轮功
自从镇压法轮功开始,就有党内分子反对镇压。 自江泽民时代以来,党已分裂为亲江泽民派和反江泽民派。 派系是意识形态的。 镇压法轮功是一条断层线。 江泽民之后的主要迫害法轮功的人是亲江运动的宠儿薄熙来,这绝非巧合。
然而,文化大革命后,党认为以意识形态为由进行权力斗争对党的危害太大。 因此,党选择了一个替代目标,即腐败,这是一种没有原则划分的滥用行为。
江泽民的直接接班人是胡锦涛。 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和谐者。 和睦对他来说,并不是要迎合舆论,而是要防止各派之间发生过于极端的冲突。
习近平就没有那么克制了。 他兴致勃勃地追捕江泽民派。 数百名江氏追随者因腐败罪名被免职和拘留。 在某些情况下,腐败指控可能是真实的,但如果只考虑腐败,目标的选择是任意的。 这些针对江泽民的手下,绝非巧合,就是法轮功的主要迫害者。
由于迫害法轮功的领导干部已经通过反腐运动下台,一些人表示希望对法轮功的迫害能够自行消退。 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迹象,对法轮功的迫害也没有减轻。
习近平追捕法轮功的迫害者,却保留对法轮功的迫害,似乎有些奇怪。 一个原因可能是系统已经充满了迫害。 现在牵涉其中的人太多了,即使领导层下台,迫害仍在继续。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习近平的目标与其说是结束这场迫害,不如说是结束江泽民在他不再担任国家主席后利用这场迫害来建立和保持对党的控制。
党对法轮功的非人化导致对法轮功的残暴
非人化与残暴之间的联系是迫害的常见场所。 迫害几乎总是从言语开始。
法轮功案例就是这种现象的一个典型例子,因为对法轮功的宣传与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仅党对法轮功的说法——邪教、吸血鬼等等——是不真实的。 很明显,任何对法轮功稍有了解的人都不是真的。
尽管如此,即使在这种极端情况下,煽动和暴力之间的联系仍然成立。 部分是许可证问题。
狱卒和医院都知道,他们可以为了器官杀死法轮功而不受惩罚,正是因为党的宣传对他们如此恶毒。 出狱和离开中国的法轮功学员会告诉大卫·乔高和我,他们的看守会告诉他们“你不是人,我们可以对你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
我和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有调查员打电话给医院,假装是需要移植的病人的亲属,以法轮功锻炼和他们的器官会健康为由要求提供法轮功器官。 至少在我们开始调查的时候,医院会公开向我们的调查员承认他们是为了他们的器官而杀害法轮功; 他们认为来电者是当地人,并且非常了解党对法轮功的长篇大论。
党的不诚实是明目张胆的
对我来说,中国共产党的不诚实令人震惊。 我并不期望共产党人是诚实的。 但令我惊讶的是,他们对显得诚实无动于衷。 甚至没有尝试以最原始的方式与现实保持一致。
作为法庭律师,我习惯于让人们不同意我的观点。 但我从未见过像中国政府对我们的报告持不同意见这样的事情。 中国政府的分歧刻意回避似是而非的,倾向于离谱的。
这只是一个例子,它给人一种中国政府正在做的事情的感觉。 30 年 2007 月 XNUMX 日,我前往以色列,在特拉维夫附近的贝林森医院举行的器官移植研讨会上发言。 中国驻以色列大使馆在座谈会上发表声明称,我和大卫·乔高撰写的关于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告包括:
“没有来源的口头证据,无法核实的证人,以及大量基于‘可能’、‘可能’、‘也许’和‘据说’等词的令人信服的结论性言论。所有这些只会让人质疑报告的真实性。”
然而,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查看报告,看看我们在报告中所做的每一项陈述都是可独立验证的。 没有来源就没有口头证据。 在我们依赖证人的地方,我们会识别他们并引用他们所说的话。 我们的研究得到了独立无私研究人员的证实。
该报告在互联网上,并且是可搜索的。 任何搜索它的人都可以看到,我们的报告中没有使用“可能”、“可能”、“也许”和“据说”等词,甚至一次都没有。
党的掩饰是系统的
另一个令我惊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已经习惯的现象是系统性的掩饰。 每当我或其他人从中国找到一个证据来支持法轮功学员被杀害是为了他们的器官的结论时,证据就消失了。 我们能够将电子证据存档,以便外人可以看到。 然而,中国境内的人却被蒙在鼓里。
这里有些例子
• 中国拥有心脏、肝脏、肺和肾脏四个移植登记处。 医院直接向登记处报告。 心脏、肺和肾脏的登记处设在中国大陆,从未公开。 肝脏登记的汇总数据曾经是公开的。 一旦我和其他研究人员开始引用其中发现的数据,公共访问就被关闭了。
• 过去,医生向在中国进行移植的外国患者发出信件,向国外的后期护理医生说明所给予的药物种类和剂量、标准检查结果、临床总结和术后发现。 2006年XNUMX月我和大卫·乔高关于中国器官移植滥用的报告发表后,这些信件的发行就停止了。
• 医院网站曾宣传移植等待时间短。 一个面向移植游客的中国官方网站以美元为各种器官的移植价格做广告。 一旦大卫·乔高和我发表了我们的研究,这些广告就消失了。
党歪曲词汇
党在标准用法中取词并赋予它们自己的含义。 将标准词解释为具有非标准含义必然会产生误导。 要理解党在说什么,就必须知道党赋予这些词的特殊含义。
对党而言,“自愿”来源包括囚犯,只要他们通过了为捐赠系统制定的程序。 “捐赠”是指向器官来源的家属支付同意的费用。 “透明”是指医院不再向囚犯采购器官的公告。 “法治”是指由共产党和国家卫生系统控制,而不是医院自行控制。 “现在”结束从囚犯那里采购或器官意味着最终结束从囚犯那里采购。 在评估共产党官员的言论时,我们必须牢记党重新定义标准词的方式,以表达党的意思。
党对外宣传
党不限制在中国进行宣传,它有俘虏的听众。 它在国外进行宣传。 这种可以被反言反驳的海外宣传在国内不太可能奏效,但确实产生了影响。
与法轮功会面的政客或公务员以及采访他们的媒体往往是垃圾邮件的反法轮功宣传的接收者。 一个主要的垃圾邮件发送者(或一组垃圾邮件发送者)以 Charles Liu 的名字命名,他也使用 Bobby Fletcher 这个名字。 他(或他们)是(或他们)是中国政府的下线辩护者,通常鹦鹉学舌地模仿中国政府的立场,包括否认 1989 年天安门广场大屠杀的存在。但他(他们)的主要努力是通过定向电子邮件、讨论组、致编辑的信件和网络博客,直接诋毁法轮功。 西方标准报告:
“刘的行为反映了中国政府过去发动的虚假宣传活动。 通常,这些包括故意散布虚假或误导性事实,以在相互冲突的叙述中制造混乱或怀疑。”
中国政府在国外出版、印刷和发行中文和当地语言的报纸,无非是反法轮功的宣传单张。 在加拿大,《中国新闻报》就是一个例子。
La Presse Chinoise 是蒙特利尔的一份小型报纸,印刷量为 6,000 份。 但在 2006 年 100,000 月,它出版了长达 XNUMX 页的一期,印刷了 XNUMX 份,并在加拿大各地分发。 本期没有广告。 它是免费分发的。 而且里面没有任何消息,只有对法轮功的攻击。 这个问题没有说它是由中国政府资助的。 但根据 La Grande Époque 的 Mark Morgan 的一份调查报告,这就是现实。
大使馆和领事官员四处走动,参加分发反法轮功文献的公众集会。 加拿大阿尔伯塔省卡尔加里领事馆官员分发的一组这样的传单导致了仇恨犯罪调查。 2004年XNUMX月,中国官员在埃德蒙顿的阿尔伯塔大学的美国家庭基金会会议的会议室外放置了反法轮功的仇恨文献。 埃德蒙顿警方建议对中国领事官员曹建业和吴俊义进行仇恨犯罪起诉。
电子媒体也有类似的故事。 中国政府卫星电视广播公司 CCTV4 寻求许可在加拿大进行数字广播。 加拿大广播电视和电信委员会于 22 年 2006 月 4 日得出结论,该广播公司有辱骂法轮功的评论、煽动仇恨和蔑视、煽动暴力和威胁人身安全的历史。 CRTC 批准了该申请,但警告称,除非 CCTVXNUMX 没有滥用评论,否则它将从加拿大授权进行数字分发的合格卫星服务列表中删除。
中国政府利用其大使馆和领事馆对法轮功进行公开展示。 例如,中国驻加拿大多伦多领事馆在排队申请签证的墙上展示了一系列反法轮功海报。 展览主题为“打击邪教,保护人权”。 海报上写着“法轮功是天灾”。
党在国外骚扰
在某些方面,中国就像其他严重侵犯人权的人一样,肆无忌惮地追逐他们选择的目标。 一方面,中国完全不同。
大多数国家都满足于在国内压制他们选择的目标,而在国外让他们独自一人。 的确,对于一些严重侵犯人权的政权来说,在国外有反对者是受欢迎的,因为按照这些政权的道理,反对者不能在国内制造麻烦。
中国政府/中国共产党在其对幻想中的敌人进行镇压的系统性全球传播中几乎是独一无二的。 本次论坛的题目是“中国无处不在”。 中国共产党不仅仅是中国的问题。 这是一个全球性问题。
中国政府不会在境外任意拘押法轮功,并试图对其进行酷刑逼供,或为了他们的器官而杀害他们。 然而,以其他不那么极端的方式,对中国政府而言,镇压法轮功是一项全球性的活动。
中国从事间谍活动或委婉地称为法轮功的情报收集。 脱北者表示,对法轮功进行间谍活动或情报收集是中国驻世界大使馆的首要任务。 各地的法轮功学员不断受到中国政府的监视和监视。 这种情报收集和间谍活动是对法轮功学员隐私的侵犯。 但后果比这更糟。
法轮功学员报告的一种骚扰形式是不停地打电话和录音。 这些信息在三分钟内用中英文向听众讲述了妖魔化法轮功的言论。 这些磁带包括中国爱国歌曲。
有的学员一天接到的电话多达二十五个。 已经向家庭、手机和工作场所拨打了电话。 这些电话填满了留言机。 拨打手机会累积按使用情况收费的费用。 电话的高频率促使电话所有者关闭他们的手机。
向电话公司或警方投诉无济于事。 这些电话被追踪到中国大陆。 外国警察和电话公司对此类电话无能为力。
法轮功学员发现他们的电子邮件帐户被黑客入侵。 客户可以从他或她的互联网服务提供商那里找到访问电子邮件帐户的位置。 法轮功学员查询后发现,他们的邮箱被从他们从未去过的地方访问。
中国政府通过情报工作或间谍活动收集的信息的一种用途是将病毒发送给法轮功修炼者以及通过电子方式与他们接触的人。 在安排我于 2007 年访问澳大利亚并在与 APEC 峰会平行的非政府组织活动上发言的过程中,我和我所在的名单上的其他人一起感染了这种病毒。 一位技术专家将病毒追溯到中国大陆。 病毒发件人假定列表服务中的一个人的身份,因此带有病毒的消息似乎来自列表服务已知的人。
幸运的是,由于我使用的系统,该病毒没有感染我的计算机。 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追踪到中国大陆的法轮功修炼者感染病毒是司空见惯的。
托管有关法轮功信息的网站受到来自中国的网络攻击。 例如,托管法轮功站点镜像站点的网站 Bestnet 于 30 年 1999 月 XNUMX 日报告了“似乎来自中国境内”的拒绝服务攻击。 网络管理员约翰沃克写道:
“中国政府可能会使用恐吓来统治自己的边界,但如果我让他们在这里逍遥法外,我会被诅咒的。”
拒绝服务攻击是信息不完整的请求泛滥,最终导致目标机器崩溃。 互联网侦探能够追踪互联网协议地址。 从中,他们能够找到该 IP 地址所有者的姓名和街道地址。 虽然业主的名字无关紧要,但街道地址是中国公安部政府总部。
党在国外利用权力进行迫害
中国政府由于它代表一个国家,在国外也有一些权力可以行使。 党利用政府的这些权力进行迫害。
中国政府认定为法轮功修炼者的海外中国公民将被拒绝续签护照,除非他们以书面形式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 为了宣传我和大卫·乔高撰写的关于在中国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告的建议,我访问了三十多个国家。 在这些访问过程中,我遇到了许多不同国家的法轮功学员,他们被拒绝更新护照。 他们的大使馆告诉他们,原因是他们是法轮功。
中国利用其签证出入境系统进行反法轮功宣传。 已知的法轮功学员不得离开中国。
任何已知为法轮功或同情法轮功的人都不得进入,尤其是出于善意的目的,甚至只是私下会见其他法轮功学员。 甚至香港也是如此。 70年2003月,超过XNUMX名台湾法轮功学员被拒绝入境香港参加经验分享会。
被中国政府认定为有同情心的记者被安排进行王室之旅,所有费用均已支付,被认定可能报道中国侵犯人权行为的记者被拒绝签证。 一个例子是2005年XNUMX月加拿大总理保罗·马丁访华记者随行记者获批的签证。最初,新唐人朱丹妮尔和任大卫获批此行签证。 但随后签证被撤销。 加拿大笔会抗议撤销,但无济于事。
中国坚称与其做生意的人不是法轮功学员。 例如,加拿大政府通过加拿大国际开发署资助在中国的项目。 加拿大通过捐赠协议提供的CIDA资助,要求受益人在中国工作,中国要求加拿大公民法轮功学员不得参与捐赠协议资助的工作。
党试图在国外进行审查
中国政府/共产党在海外利用其使馆工作人员试图阻止批评政府/党侵犯人权的言论。 这项工作针对公共论坛和媒体。
我在世界各地的最后一分钟取消了许多活动和约会,当时我计划就杀害法轮功的器官发表讲话。 除了一个例外,取消预订的人没有将取消归因于中国领事馆或大使馆的要求。
加拿大电视网加拿大广播公司是个例外,它承认它在 2007 年 XNUMX 月撤下了一部纪录片,其中有大卫·乔高和我应中国政府官员的要求进行的研究。 CBC随后在制片人彼得罗的反对下自行修改了纪录片并播出了修改后的版本。
更典型的是旧金山州立大学或澳大利亚布里斯班邦德大学发生的事情。 2008 年 XNUMX 月,我预定在旧金山州立大学演讲。 该活动的组织者在旧金山纪事报上购买了一个展示广告来宣传该活动。 活动开始前不久,大学取消了场地。
组织者将活动重新安排到附近的一家酒店。 大学张贴标语称活动已被取消,而不仅仅是场地。 组织者不得不在大学里安排志愿者将人们重定向到酒店。
我原定于 4 年 2008 月 7 日在澳大利亚黄金海岸的邦德大学发表演讲。28 月 XNUMX 日,一位大学工作人员进行了预订,该工作人员说一切都已与上级沟通,大学将通知所有学生和工作人员内部论坛。 活动的组织者被允许在校园周围张贴宣传活动的海报,他们照做了。 XNUMX 月 XNUMX 日,距活动举行不到一周,组织者收到一封电子邮件,通知该场地不再可用。 副校长在接到电话时说,无论说什么,他都不在乎,并说决定是最终决定。
虽然取消的人通常不会说他们是应中国官员的要求这样做的,但许多没有取消的人表示,他们收到了中国大使馆或领事馆要求取消的不太礼貌的要求。 一个例子是发生在以色列的事情。
2007 年 XNUMX 月,我在以色列贝林森医院的一个器官移植论坛上发言,当我在活动开始前的周日抵达以色列时,有人告诉我,中国大使馆已要求以色列外交部取消该活动。 外交部助理副部长阿维尼尔和卫生助理副部长博兹列夫向贝林森托管医院提出请求,被拒绝。 外交和卫生局随后要求医院撤回邀请我发言的邀请,即使项目继续进行。 医院也拒绝了。
外交和卫生局随后要求医院撤回对法轮功学员罗伊·巴尔·伊兰(Roy Bar Ilan)作为闭幕小组成员的邀请。 尽管活动当天宣传的节目包括他的名字,但医院还是这样做了。
2006 年 XNUMX 月,在一次澳大利亚之行中,大卫·乔高 (David Kilgour) 在由自由党成员维克多·佩顿 (Victor Perton) 主持的墨尔本论坛上就我们的报告发表了讲话。 墨尔本中国领事馆致函全体立法会议员,要求他们不要出席论坛。
同样,当我 2006 年 XNUMX 月在芬兰与芬兰议会人权委员会会面时,他们的主席告诉我,中国大使馆已经打来电话,敦促他们不要与我会面。 主席回答说,欢迎使馆官员与委员会单独会面,但委员会仍会与我会面。
尽管中国尽最大努力阻止事件仍在继续,但中国政府试图阻止人们参加这些事件。 大使馆和领事馆向知名人士和政要发出信件,诽谤事件、法轮功,并敦促他们不要出席。
这种审查努力的一个特别令人遗憾的例子是全球中国政府试图破坏由新唐人电视台(NTDTV)赞助的巡回舞蹈表演。 例如,中国驻瑞典大使馆呼吁斯德哥尔摩和林雪平的市政府官员取消原定于 2008 年 XNUMX 月在那里举行的中国舞蹈表演,因为这些表演者与法轮功有联系。
类似的努力在韩国首尔和釜山取得了成功。 2007年,由于中国大使馆的压力,首尔的两个场馆,韩国国家剧院和会展中心终止了与舞蹈公司的合同。 对会展中心的成功诉讼意味着该活动最终在以后进行。 2008 年,釜山的韩国广播公司剧院也以类似的方式行事,在中国政府抗议后退出了舞蹈表演合同。
中华人民共和国总领事馆于 11 年 2007 月 XNUMX 日致纽约议员迈克尔·本杰明的一封信敦促他不要以任何形式支持这场盛大的舞蹈表演。 议员本杰明表示,无论如何他都会参加这次活动,并将这封信公之于众。
党在国外使用战线
党并不总是以自己的名义或以中国政府的名义运作。 有时它会建立看似无害的前沿组织,并利用这些组织来传递信息。 这些战线名义上独立于政府,但实际上充当其代理人。
许多大学都有与当地中国大使馆或领事馆紧密联系的中国学生组织。 中国政府以拒绝出境签证和恐吓家乡的家人为威胁,让海外学生监视他们的同学并恐吓法轮功。
2007 年 XNUMX 月,我亲眼目睹了这些团体在哥伦比亚大学和普林斯顿大学的活动。在哥伦比亚,一个名为哥伦比亚大学中国学生学者联谊会的组织在其网站上发布了这一威胁:“任何冒犯中国的人都会不管他们有多远,都要被处决”。 当我在那里讲话时,一群人带着横幅和红旗来到该地址,安全要求他们离开外面。 他们仍然举着标语牌,用中英文写着法轮功是邪教。 我得到了他们用来带同事出去的电子邮件,我的谈话继续阅读并做出反应。 不喜欢他们所听到的,这群人把我的谈话和整个房间都留在了中流。 在普林斯顿,也发生了类似的帮派抗议,不过这次中国政府特工被允许带上他们在房间后面高举的海报。
中国政府还为大学设立孔子学院提供资助。 这些机构据说是为中国研究而设的。 但一旦建立,它们就成为中国政府的间谍网点,并利用大学试图禁止法轮功活动。
孔子学院的用途取决于提供资金的当地使领馆。 但我去过一些大学,报告说这些机构的华裔员工一旦成立,就成为中国政府官员在校园内寻找法轮功活动信息的目标。
特拉维夫大学在 2008 年取消了一个关于法轮功冥想的展览。 东亚研究系讲师 Yoav Ariel 教授证实,他是应中国大使馆的要求下令移除该展品的。 阿里尔说,大学必须考虑与中国大学的联系,与这些大学进行学生交流。 自2007年以来,该大学拥有中国政府资助的孔子学院。
党在国外霸凌
党利用中国政府的政治和经济影响力在国外追求党的目标。 党是一个恶霸,它把中国的相当大的分量扔在周围。
例如,在 2003 年 XNUMX 月给加拿大国会议员吉姆·彼得森的一封信中,中国驻加拿大临时代办“向加拿大政府建议 [法轮功] 问题在 [加拿大之间] 整体双边关系中的敏感性。和中国]”。 换言之,对法轮功遭遇的同情会对加中双边关系产生不利影响。
中国驻多伦多领事馆于 2004 年写信给市议员,敦促他们反对宣布法轮功周的动议。 信中说:“如果通过,该议案将对我们今后的有益交流与合作产生非常负面的影响。” 多伦多市议员迈克尔·沃克听说受到威胁的“有益交流与合作”包括将加拿大制造的核反应堆 CANDU 出售给中国,加拿大庞巴迪公司建设通往西藏的铁路,以及两座大多伦多动物园的熊猫贷款。
在大纪元报上做广告的企业报告威胁电话。 作为报纸分发站的企业也是如此,客户可以在这些地方取走报纸。
《大纪元时报》是一份全球发行的报纸,性质一般,但重点关注中国侵犯人权的行为。 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参与了这篇论文。
这些电话诽谤法轮功,并警告广告商和分销商,如果他们坚持下去,他们将失去生意。 例如,英国的一家旅行社被警告说,如果他的旅行社继续在大纪元做广告,他的旅行社将无法再预订中国航空公司的航班。 尽管来电者并不表明自己是中国政府的代表,但只有中国政府的代表才能发出这种威胁。
这些威胁已经产生了影响。 《大纪元时报》报道称,在电话开始后,广告和分发点有所下降。 在英格兰,这些电话是向英国外交部投诉的主题。 然而,外交部拒绝采取任何行动,声称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电话是打来的。
党在海外受益于为之努力的人
在某些情况下,个人会主动采取行动,试图满足中国政府的预期愿望。 这些人为中国共产党工作。
在中国以外,中共对法轮功的痴迷是显而易见的,其对法轮功的宣传和阻止任何揭露迫害的企图的干预程度都相当详细。 尽管如此,如果说对党领导的违法行为保持沉默是对中国政府具体要求的遵守的结果,那就言过其实了。
例如,在世界各地大学的中国研究部门,几乎无一例外,没有关于法轮功的课程、研究项目、出版物、客座讲座。 世界各地的中国研究部门都对法轮功的迫害保持沉默,尽管这场迫害告诉我们更多关于中国的信息。 在中国研究部门,法轮功被刻意忽视。
当大学忽视对中国如此重要、如此明显的事情时,并不是出于无知。 而是出于不与中国对抗的愿望。 中国学者认为他们需要中国政府的合作,至少要获得进入中国的签证,才能从事他们的工作。 为了确保合作,他们远离中国政府不希望他们考虑的问题。 学者们有足够的诚信,不会在法轮功上采取中国政府的路线。 但如果他们说其他话,中国官员就会大发雷霆。 为了避免这种反应,他们什么也没说。
与中国的双边人权对话毫无意义
作为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的前身,人权委员会过去常常看到有关中国人权状况的决议,如果没有通过的话。 中国政府通过谈判解决了这些决议,提出双边人权对话,以换取放弃有关中国人权的决议提案。 所有决议的支持者都接受了这个魔鬼的交易。
对话现在已经存在很多年了。 加拿大学者查尔斯·伯顿于2006年XNUMX月应加拿大外交部要求对加中双边对话进行了评价。 他报告说,参加对话的中国官员都是低级别官员,他们在会议上的大部分时间都只是阅读脚本,而且年复一年地阅读相同的脚本。 这些对话与中国实际发生的事情之间没有明显的联系。 中国共产党高级官员拒绝认真对待对话; 他们认为,让中国在国内政策决定上向外国人负责是对中国民族尊严的侮辱。
卡特琳·金泽尔巴赫对欧盟中国人权对话也得出了类似的结论。 她写道:
“多年来,[中国官员]已成为人权对话专家。 . . . [T]定期的秘密秘密会谈为少数中国官员提供了关于如何参与并有效应对与人权相关的询问、批评和建议的强化培训。”
法轮功的经历凸显了这种对话的徒劳。 多年来与我交谈过的许多政府外事官员都表示,他们经常在这些对话中提出对法轮功的迫害,但无济于事。 他们报告说,他们的中国同行要么反应迟钝,要么粗鲁。 由于这些对话,对法轮功的迫害丝毫没有减轻。
党在魅力和粗鲁之间摇摆不定,结果相同
中国共产党/中国政府以两种方式之一回应批评。 一是粗鲁。 二是魅力。
当党/国家无礼时,批评者会受到人身攻击和细节攻击。 逻辑遇到了困惑。 确凿的证据遭到掩盖和否认。 党高举文化相对主义的旗帜,外人正试图将西方文化标准强加于中国。 它假装愤慨,声称干涉内政。
这是党/国家对镇压法轮功功法的批评的典型回应。 镇压本身被否认。 但这些否认伴随着对法轮功的谩骂,以至于这些回应本身就是一种对镇压的煽动,证明镇压是存在的。
当党/国家伪装成魅力时,它会对批评者说:你是对的。 我们原则上同意。 我们会改变。 给我们时间。 帮帮我们。 你知道的比我们多。 我们没有技术诀窍。 来中国吧。 告诉我们该怎么做。
虚伪是罪恶对美德的致敬。 对于中国共产党来说,虚伪来得容易。 法律可以在不改变实践的情况下改变,因为党控制着法律的适用。 党从不对自己适用法律。
魅力攻势是对中国摘取囚犯器官的批评的典型回应。 只要不使用“法轮功”这个词,批评者将批评仅限于从囚犯身上获取器官,党/国家的反应一直是通融的。
这两种反应,粗鲁和魅力之间的区别在于风格,而不是实质。 在这两种情况下都没有真正的变化。 这两种反应是好警察坏警察常规的变体。
同侪压力对党的作用比政治压力好
党本身基本上不受外界改变的影响。 改变中国意味着对中国国内那些能够给党留下深刻印象需要改变的人发挥影响力。
与政府或政府间的压力相比,同侪压力已成为改变中国器官移植滥用行为的更有效杠杆,因为中国移植专业人士对海外同事的看法比中国政府对外国同事的看法更为敏感。其他政府或政府间机构。 人们可以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中国的移植专业人士通过与国外同行的接触来学习并获得专业地位。 此外,他们与共产党的联系比中国政府的联系要脆弱得多。
中国医学论坛上的一篇文章,这是一份中文的官方医学出版物。 在中国,30 年 2014 月 XNUMX 日,黄洁夫在杭州召开的中国医学移植大会新闻发布会上的报道。文章提到了一些外国对中国器官移植滥用的批评。
黄洁夫告诉《中国医学论坛报》,所有引用的国外消息都是“胡说八道”、“谣言”。 他断言“随着时间的推移,真相将会恢复”。 他说:“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为什么黄洁夫在30年2014月35日觉得有必要提出这一点? 毕竟,中国器官移植滥用的证据已经积累了多年。 《中国医学论坛报》的文章报道了 2014 年 2013 月在旧金山举行的世界移植大会,出于道德原因拒绝让 XNUMX 名中国参与者参加。它还指出,对于最近的杭州移植会议,“许多海外移植专家未能出席”。 一年前,XNUMX 年 XNUMX 月,同样在杭州召开的中国移植大会,吸引了众多外国专家与会。
许多参加 2014 年杭州会议的人可能会问所有海外移植专家都在哪里。 黄洁芙一定是迫不及待地想说点什么来解释和反驳他们的缺席。
那些申请参加 2014 年 XNUMX 月在旧金山举行的世界移植大会但被拒绝的医生,以及知道他们申请参加的同事,也需要一个解释。 共产党可能觉得他们可以无视法轮功为他们的器官被杀害的证据。 然而,他们不能忽视中国移植医生被拒绝参加国际移植大会或以前来中国的外国移植医生不再来的事实。
黄洁夫随后抱怨他的同事在全球范围内遭到拒绝。 他声称,这是一种不公正,最终将得到纠正。 他将全球对杀害无辜者器官的担忧转化为对排斥的抱怨,他和他的同事,而不是那些因器官而被杀害的人,成为了受害者。 尽管中共不愿为法轮功受害采取任何补救措施,但中国的移植专业人员已准备好采取行动,对抗他们认为自己受害的情况。
党拒绝交代过去
虽然党非常乐意以腐败指控摆脱内部权力斗争中的失败者,但没有对过去的不当行为负责这样的事情。 尽管党的官员可能会因这种或那种不法行为而被定罪,但党本身的决定永远不会受到质疑。
党在变,但从不改革。 它只是转向新的滥用行为,以及描述旧滥用行为的新方式。 没有意愿披露和追究过去的责任。
器官移植领域,与任何党领导的滥用行为一样普遍,就是这种趋势的例证。 在一次采访中,卫生部官员黄洁夫被问到:
“你真的参与了从死刑犯身上获取器官的事情吗?”
他的回答是
“我希望我能带领人们尽快把这一页翻过来,看看现在。”
在同一次采访中,他说:
“所以,我们不应该总是沉湎于过去,总是关注死囚的那一页。 翻开这一页,展望未来。 ……我们应该关注未来,而不是过去。”
“不要老看过去的尴尬一页,不要执着于过去。”
未来虐待的最佳指标是过去的虐待不受惩罚。 我们可以忽略过去的罪行,一切都会正确的想法是对人类经验的否认。
中国共产党不是中国人
中国共产党喜欢将其批评者定性为反华。 事实上,这是党对大卫·乔高和我所做的工作的主要批评形式,即我们是反华的。
然而,中国共产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中国特色。 相反,共产主义是西方意识形态的输入。 我在这里阐述的它的特点与旧苏联集团或古巴的共产党的特点相同。
法轮功现象让中国共产党如此害怕的一个原因,尽管不是唯一的,是因为法轮功是真正的中国人,而共产党不是。 尽管如此,你可以通过观察其苏联集团同行的行为而不是通过研究中国文化和传统来了解更多关于中国共产党的信息。
结论
从杀害法轮功器官的角度看中国共产党,就是用望远镜看党。 一切变得更加清晰。 原本不显眼的党的特征变得不可避免。 图片不好看。 但是想要了解中国的人,必须正视中国共产党,看清它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