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大卫·马塔斯
国际学术论坛,5 年 2017 月 XNUMX 日,英国布莱顿
为什么一群无辜无害的法轮功学员在中国被杀害以获取器官? 导致这场悲剧的中国共产党和法轮功的身份都有一些基本的东西。 我们在这里处理的不仅仅是残忍的机会主义,而是身份的冲突。
我并不是说法轮功修炼者要为自己的命运负责。 法轮功学员和所有受害者一样,都是无辜的。
人们必须向肇事者解释受害的原因。 将受害者的受害归咎于受害者是不真实的,而且确实是不合情理的。 为什么施暴者选择一组受害者而不是另一组受害者,这告诉我们更多关于施暴者而不是受害者的信息。
然而,为了了解受害,我们需要了解受害者的脆弱性。 法轮功的脆弱性使他们很容易成为中国共产党身份最恶劣因素的目标。
在下文中,我将介绍中国共产党身份的各个方面,并指出它们如何利用法轮功的漏洞。 简而言之,我关注的共产主义身份的这些方面是宗教不容忍、控制痴迷、现代主义、唯物主义、残忍、保密、宣传、不安全感、对忠诚的要求和工具化。
宗教不宽容
共产党文化的一个要素是不尊重宗教。 共产主义者是无神论者。 但是,更重要的是,他们鄙视宗教。 他们认为宗教是傻瓜。 卡尔马克思称宗教为大众的鸦片。
在共产党的教义中,宗教是压迫者为使被压迫者忘记压迫者所造成的痛苦而服用的药物。 通过宗教,通过对来世幸福的信仰,被压迫者从今生的苦难中找到慰藉。
在一个运转良好的共产主义社会中,宗教是没有立足之地的。 共产主义应该消除经济压迫,这是痛苦的原因。 因此,不需要鸦片类药物来忘记疼痛。 共产主义社会中宗教的存在就是承认共产主义已经失败了。
鸦片不是凭空出现的。 推销者出于上瘾、无休止的需求和对用户的控制权而出售它。 这也是共产党对宗教的分析的一部分。
中国共产党对法轮功的宣传的一部分是对他们的老师李洪志的谩骂。 党称李为“邪教领袖”,从事“诡计……致死”。 他被描述为一个寻求“神化自己”的人。 根据党的说法,他犯了“恶意谬论”。 他“煽动外国人在中国制造麻烦”(大概包括我)。
法轮功修炼者对这种谩骂感到愤怒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尽管它是针对特定的人的,但它不是个人的。 这是共产党针对各种宗教的日常宣传。 这种谩骂是共产党对灵性的普遍看法的典型。
共产主义没有对灵性的欣赏,只从纯粹的物质角度看待灵性。 在物质方面,共产党人可以看到精神领袖受到尊重,甚至受到尊敬。 共产党人将这种尊重归咎于欺骗。 共产党人没有对产生尊重的原因表示任何赞赏,而是将尊重视为精神领袖对其追随者的某种欺诈行为。
控制痴迷
中国共产党文化的第二个元素是对控制的痴迷。 任何政党都想要权力。 事实上,如果它不这样做,它就很难被称为政党。
然而,共产党把控制欲望带到了另一个层面。 这一点可以从中国宪法中看出。
序言中提到“以毛泽东主席为领袖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各族人民”和“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以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指导”。 “三个代表”是中共前领导人和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写的小册子的标题。
序言补充说,“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已经形成了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 序言补充说:“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
所以,如果你碰巧是个健忘的读者,宪法善意地重复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概念五次。 不可能错过重点。
此外,这种领导力不仅仅是提供建议或树立良好榜样。 在宪法上,中国是一个独裁国家。
宪法序言说:“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实质上是无产阶级专政,得到巩固和发展。” 宪法补充说,“中国各族人民将继续坚持人民民主专政”。
宪法第一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 宪法第三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机关实行民主集中制。”
因此,如果读者没有抓住重点,宪法三度宣称中国是独裁国家,并再次改写它以强调中央统治。 独裁不仅仅是一些任性的统治者的心血来潮。 这是中国的法律制度。
中国宪法还阐明了许多人权价值观,包括宗教自由。 但是,任何法律文件都必须作为一个整体来阅读。 中国宪法对宗教信仰自由的保障是由其所处的语境来解释和限定的,即以共产党专政为核心的语境。
Yuri Andropov 和 Miklos Haraszti 巧妙地总结了共产主义的人权观。 安德罗波夫是列昂尼德勃列日涅夫的继任者,担任苏联元首。 他既坦率又不祥地说:
“任何利益与社会利益相一致的苏联公民都会感受到我们民主自由的全部范围。 如果这些(公民的)利益……与(与社会的利益)不一致,那就另当别论了”。
匈牙利作家 Miklos Haraszti 是这样说的:
“在革命中,完全的自由; 反对革命,没有。”
共产党与国家的关系与我们在民主国家看到的任何东西都不一样。 在民主国家,政府统治者。 在中国,执政的是党。 国家工作人员是傀儡。 拉弦的是党。
在政府政法体制的上下,每一个国家官员,都有一个党的官员。 国家是党在其背后运作的门面。
在顶峰,两个系统合并。 中国国家主席也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 在其他任何地方,这两个系统都是分开的,一个党的官员指导一个国家的官员。 在中国,共产党无处不在,关起门来,决定着什么政策、决定和法律,以及是否以及如何执行。
因为党控制着法律体系,所以法律不会针对党执行。 党不把法律强加给自己。 党的政策和行为可能违反法律。 但是系统中没有人说是这样的。
最高人民法院院长肖扬在2007年说:
“法院的独立审判权并不意味着完全独立于党。 恰恰相反,是对党的事业高度负责的体现。”
中国缺乏法治。 或者,用中共的话说,中国的法治就是党的控制。
这种对控制的痴迷对所有宗教都有直接的影响。 党已任命天主教主教班禅喇嘛为达赖喇嘛和穆斯林阿訇的继任者。
法轮功没有等级,没有牧师和主教,没有领导,不能像中国试图篡夺基督教、伊斯兰教或佛教那样被篡夺。 如果中国政府可以任命法轮功运动的负责人,它就会这样做,并且法轮功会在中国幸存下来,尽管是以中国政府控制的形式。 因为,鉴于法轮功的性质,这种自上而下的控制形式是不可能的,修炼者容易受到迫害,而其他信徒则不会。
共产主义身份的这两个方面,宗教不容忍和控制欲,在习近平领导下的中国,具有讽刺意味的融合。 在习近平治下,宗教不仅成为党控制的机构,而且成为党控制的工具。
中国刑法禁止“利用迷信教派、会众、怪异的宗教组织……破坏国家法律、行政法规的实施”。 迷信教派或秘密社团或奇怪的宗教组织不会被彻底禁止。 只取缔“破坏国家法律、行政法规实施”的。
在中国,“破坏国家法律、行政法规的实施”是破坏共产党统治的代号。 因此,不禁止破坏共产党统治的“迷信教派或秘密社团或奇怪的宗教组织”。
法律的措辞表明,不迷信的教派、不秘密的社团和不古怪的宗教组织是完全可以的,即使它们破坏了国家法律和行政法规的实施。 然而,实际上,法律以循环方式运作。 那些在党看来破坏党的统治的教派、社团或宗教组织,由于这种破坏,被认为是迷信、神秘和怪异的。
目前,党正在接受佛教的一些元素作为一种自我合法化的技术。 党的总书记、国家主席习近平说过,“人民有信仰,民族就有希望,国家就有力量”。 党容忍甚至鼓励佛教某些成分的发展。
今天的中国共产党毫不犹豫地使用宗教作为群众的鸦片剂,这种药物的作用是使那些服用它的人接受党的统治。 党从他们认为看到资本主义压迫者所做的事情中吸取了教训,他们利用宗教作为权力的手段。
现代主义
中国共产党文化的第三个要素是强调现代主义。 中国共产党认为自己是新的,与过去的殖民主义和封建主义决裂。 共产主义对党来说代表着推翻帝国主义的外国统治和封建霸主以及资本主义。
然后,中国共产党在传统的共产党经济意识形态中混入了强烈的民族主义色彩。 用宪法的话来说,通过中国人民,通过共产党,“掌握了国家政权,当家作主”。
关注现代主义的一方面是对技术进步的自豪感。 党引以为豪的部分进步是它在移植手术方面的能力。
自迫害法轮功以来,中国政府不断将器官移植纳入多个部委的五年计划。 2001年,制定器官移植法规被列入卫生部第十个五年规划。 2004年,器官移植技术被列为国家卫生和科技发展第十个五年规划的重点研究领域和关键技术。 2008年,器官移植再次被列为“十一五”国家重点技术研究发展计划重点项目。 2011年以来,器官移植再次被列入“十二五”国家重点技术研究发展计划和“十二五”国家其他多项专项计划。
2000年以来,中国的国家计划和项目以及其他国家基金已纳入大量与器官移植相关的项目,这是推动中国未来全球发展的“综合性、领先的未来新兴产业”之一。 军队、中央和地方政府对国内医疗机构投入巨资,开展器官移植领域的基础研发,推动其产业化。
共产主义对中国来说是外国进口的。 共产主义的思想基础是德国人卡尔·马克思和俄国人弗拉基米尔·列宁和列昂·托洛茨基奠定的。 在中国共产党统治的另一个讽刺中,党一方面反对外国干涉中国以证明自己的统治是正当的,另一方面,将外国的意识形态建构强加给中国。
相比之下,法轮功是传统的、本地的、真正的中国人。 虽然它的出现是新的,比共产主义要新得多,但它融合了中国古代精神和运动传统。 主要由法轮功修炼者经营的全球电视网络被称为新唐人电视台。 NTD代表新唐朝。 旧唐朝从公元618年到907年
对中国共产党来说,法轮功是一种倒退,一种倒退,回到共产党执政前的中国。 法轮功的胜利将意味着一个中国将继续存在,就好像中国共产党从未存在过一样,除了共产党留下的伤疤。
唯物主义
共产党对灵性的怀疑的另一面是它对物质主义的强调。 最初的马克思主义分析把黑格尔的历史哲学辩证法颠倒过来,变成了唯物辩证法。
共产主义最初包含了社会主义——量入为出,量入为出。 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是社群主义的一种形式。
在中国国家主席兼党委书记邓小平的领导下,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邓说:“不管黑猫白猫,只要能抓到老鼠。” 他的意思是作为经济体系的隐喻。 剥离这个比喻的信息,他的意思是,中国经济采用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并不重要,只要它能够产生财富。
邓小平还说,“社会主义制度同市场经济不存在根本矛盾”。 当然,这取决于您的总体目标。 如果你的总体目标是“按需分配”,那么社会主义制度和市场经济之间确实存在根本矛盾。 如果你的总体目标是国家财富,那么矛盾就消失了。
邓小平还说“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这是对社会主义收入平等原则的非常直接和明确的拒绝。
邓对资本主义的拥护甚至蔓延到了军队。 1985年,邓小平下达指令,允许人民解放军部队赚钱,以弥补预算下降的缺口。 中国军队从公共融资走向私营企业。 今天的军队是一个联合企业。 这生意不是贪污,是背离国策。 它是国家批准的,是一种为军事活动筹集资金的经批准的方式。
这种经济理念的转变影响了整个中国。 它对卫生部门的影响尤其显着,因为卫生专业人员和机构通常不被视为主要关注赚钱。 卫生系统,即使在许多资本主义国家,也旨在为所有需要它的人提供平等的护理。
但在中国,情况并非如此。 钱很重要。 与中国其他地区一样,卫生系统成为了一项创造财富的行业。 主要赚钱的人是移植。
当中国从社会主义经济转向市场经济时,卫生系统是这一转变的重要组成部分。 从 1980 年开始,中国开始从卫生部门收回政府资金,期望卫生系统通过向消费者收取卫生服务费用来弥补差额。 自 1980 年以来,政府支出从占所有医疗保健支出的 36% 下降到 17%,而患者的自付费用从 20% 飙升至 59%。 世界银行的一项研究报告称,私营部门成本的增加加剧了公共卫生覆盖面的减少。
据心血管医生胡为民介绍,国家对他所在医院的资助,连员工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 他说:“在目前的体制下,医院必须追逐利润才能生存。” 中国人权报告:“农村医院 [不得不] 想办法赚钱以产生足够的收入”。 器官出售成为医院的一种资金来源,一种保持大门敞开的方式,以及向社区提供其他卫生服务的一种方式。
中国的许多移植中心和综合医院都是军队机构,由器官移植受者资助。 军队医院独立于卫生部运作。 他们从器官移植中获得的资金不仅仅是支付这些设施的费用。 这笔钱用于资助整个军事预算。
比如北京的武警总医院器官移植中心。 这家医院大胆声明:
“我们的器官移植中心是我们赚钱的主要部门。 2003年总收入为16,070,000万元。 2004年13,570,000-2004月实现收入30,000,000万元。 今年(XNUMX年)有机会突破XNUMX万元。” .
对于一个痴迷于金钱的医疗系统来说,从法轮功学员那里采购器官成为了用之不竭的资金来源。 他们手无寸铁,没有组织。 数十万人被任意拘留。 他们因诽谤而失去个性。 他们在被捕时拒绝向当局表明自己的身份,以保护他们的家人、邻居、朋友和雇主,使他们很容易成为猎物。 他们的器官因为锻炼而健康。 军队,包括军队医院,很容易接触到监狱里的人。 法轮功成为极其脆弱的人群。
残酷
中国共产党有着悠久而残酷的历史。 对无辜者的大屠杀并非始于法轮功。 在此之前,有毛泽东的大饥荒、文化大革命和天安门广场屠杀。 党是血淋淋的。
毛泽东 1959 年至 1961 年的饥荒是基于共产党的工业化政策和创造农产品剩余来养活产业工人的决定。 为了创造这种盈余,农民必须生产比消费更多的东西。 共产党的宣传称这项努力为“大跃进”。
当时的农业经济是自给经济。 它没有产生共产主义政策规定的盈余。 因此,粮食被强行从农民那里榨取,以制造人为的过剩,即使这意味着让自给自足的农民饿死。 据估计,饥荒受害者的人数在 20 到 43 万之间。
杨继生在 2008 年写道:
“在信阳,人们饿死在粮仓门口。 当他们死去时,他们高呼“共产党,毛主席,救救我们”。 如果河南和河北的粮仓开了,就没有人死了。 由于周围的人大量死亡,官员们并没有想到要拯救他们。 他们唯一关心的是如何完成粮食的交付。”
1966 年至 1971 年的文化大革命也涉及五种类型的大屠杀:
1)受害者被暴徒羞辱后杀害或被迫在公共场所自杀;
2) 手无寸铁的平民被武装部队杀害;
3) 地方安全人员、民兵和暴徒对那些被视为阶级敌人的人发动大屠杀;
4) 涉嫌串谋的嫌疑人在侦查过程中被酷刑致死的;
5) 派系武装冲突的俘虏被即决处决。
在他们的毛泽东传记中,张荣和乔恩·哈利戴(Jon Halliday)写道:
“至少有 3 万人死于暴力,而后毛泽东领导人承认,有 100 亿人,即总人口的九分之一,以某种方式受苦。”
最近是 1989 年的天安门广场大屠杀。中国军队在没有警告的情况下向占领广场的超过 2,000 万人随机开枪。 人群为民主示威。 士兵们向逃跑的人开枪。 遇难者中有试图帮助伤者的医务人员。 估计死亡人数超过 XNUMX 人。
杀死无辜者的器官是残忍的,但并不比饿死农民更残忍,或者侮辱、折磨然后杀死任意定义的阶级敌人,或者屠杀抗议民主的学生。 残忍使肇事者麻木。 对共产党来说,残酷变得很容易,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
保密
与政府的许多其他方面一样,中国共产党将保密带到了另一个层面。 中国政府是世界上最神秘的政府之一。 蒂莫西·盖拉特写道:
“可以说,‘保密假定’贯穿于中国对信息流动的态度。”
共产党人对敌人有一种偏执的恐惧,他们害怕他们想要获得可以用来破坏共产党统治的信息。 中国法律不时发生变化,至少看起来更加开放。 然而,保密文化在中国共产党的意识中根深蒂固,几乎不可能消除它。
这种对保密的执着在器官移植档案中很明显。 例如,中国卫生部曾一度承认移植器官几乎全部来自囚犯。 该部声称,这些囚犯是被判处死刑的罪犯,而不是良心犯。 中国有多少人被判死刑? 中国政府不会说,声称这些信息是国家机密。
再举一个例子,对于 Bloody Harvest,David Kilgour 和我能够从香港的中国肝移植登记处获得有关移植量的有用信息。 在我们的工作发表后,中国肝移植登记处关闭了公众对其网站上统计汇总数据的访问。 只有拥有注册中心颁发的登录名和密码的人才能访问。
2010 年 XNUMX 月在温哥华举行的移植大会上,时任中国肝移植登记处助理主任的王海波与我同场发言。 我问他为什么对注册表网站上的数据的公共访问被关闭,是否可以恢复。 他的回答是,公共访问被关闭是因为人们,所以他说,“误解”数据。 如果现在有人要获得访问权限,注册处必须首先了解数据的使用目的,以及在他看来数据不会被“误解”的信心。
中国卫生系统有四个移植登记处,肝、肾、心脏和肺各一个。 其他三个位于中国大陆——北京的肾脏和心脏以及无锡的肺。 其他三个站点上的数据也只有那些拥有注册中心颁发的登录名和密码的人才能访问。
我们在器官移植档案中看到的不是最初的保密和不断发展的开放性,而是相反。 数据,例如香港肝移植登记处的汇总数据,曾经可用的数据不再可用。 不仅保密; 有我们掩盖。
中国网站信息的逐步拆除可以让人们深入了解移植实践。 一个例子是关于移植等待时间短的网站信息,我们在报告中提到了这些信息。 等待时间短意味着源头被杀死以获取其器官。
中国国际移植辅助中心网站称,“找到合适的(肾)供体可能只需要一周时间,最长一个月……”。 它更进一步说,“如果捐赠者的器官出现问题,患者可以选择再提供一个器官捐赠者,并在一周内再次进行手术。” 2006年2月上旬东方器官移植中心的网站称,“平均等待时间(合适的肝脏)为XNUMX周”。 上海长征医院网站称:“……所有患者平均等待肝脏供应的时间为一周”。
如果你现在去那些网站,那些陈述是找不到的。 您可以在网站 www.organharvestinvestigation.net 上看到它们,因为我们已将它们存档,但在它们最初来自的网站上却没有。
这是一个一致的模式。 通常,当研究人员引用中国官方来源时,该来源就会消失。
法轮功学员公开的就像共产党的秘密一样。 正如我所提到的,他们的基本原则之一是真实性。 法轮功修炼者非常重视这个道理,以至于精进的修炼者或多或少对自己或他人都没有秘密。
与许多人权受害者不同的是,那些从拘留所出来并离开中国的人愿意接受重述他们的故事所涉及的再创伤,以提供他们在中国发生的事情的证据。 它们成为有关中国正在发生的事情的宝贵信息来源。 这种坦率更激怒了党对他们的反对。
中国宪法本身就是讲真实的。 它指出
“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和社会主义事业的胜利,是中国各族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以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为指导,坚持真理、纠正错误而取得的克服了无数的困难和艰辛。”
坚持真理和纠正错误的宪法价值观,如宗教自由,必须在共产党独裁突出的背景下加以理解。 套用 Miklos Haraszti 的话说:支持党,完全诚实; 反对党,没有。
宣传
中国共产党可能是秘密的,但它远非沉默。 它认为宣传必不可少。 中国政府把宣传称为党的生命线。
中国共产党的宣传涉及出版和审查。 宣传分为内部宣传和外部宣传。 对外宣传在中国和非中国目标受众之间进一步细分。 因为到中国的外国游客众多,所以负责内部宣传的人要记住,宣传很可能有外国观众。
中文宣传比外文宣传更具侵略性。 外语宣传可以抵御批评。 中文宣传旨在促进对党的目标的认可。
除了法轮功媒体——大纪元、新唐人电视台、希望之声电台,中国以外的中文媒体几乎完全是共产党的宣传。 党向国外中文媒体提供免费内容,这是媒体无法拒绝的。
宣传不仅限于标准媒体——广播、电视和报纸。 它包括互联网,包括社交媒体、海外华人CCTV 4、文化活动、孔子学院等对国际汉语教学的支持,以及组织的会议和文化旅游等活动。
对于社交媒体,该党聘请了网络评论员在社交媒体账户上发帖。 评论员人数估计为250,000万至300,000万。 对社交媒体活动和泄露的政府电子邮件的数据分析表明,党每年以这种方式产生约 448 亿个帖子。
党大力宣传反对法轮功。 对法轮功的宣传与导致其镇压的法轮功特征几乎没有相似之处。 宣传是最极端的相当直接的妖魔化。 党指责法轮功犯下所有可以想象的罪行——吸血鬼、食人,包括吃自己的孩子、强迫卖淫、诱导自杀等等。 一切都被封装在“邪教”的标题下。
非人化与残暴之间的联系是迫害的常见场所。 迫害几乎总是从言语开始。
煽动仇恨法轮功,就像所有煽动偏执一样,都会产生影响。 影响最凶猛的地方是中国,那里的宣传是不矛盾的。 但这种煽动作用无处不在。
即使在民主国家,人们也可能有足够的知识,不会完全吞下中国的宣传。 但往往有一种倾向,认为哪里有烟,哪里就有火。 在中国,狱卒和医院都知道,他们可以为了器官而杀害法轮功而不受惩罚,正是因为党的宣传对他们如此恶毒。
法轮功团体无法应对中共有组织、有条理、有系统地针对他们的宣传。 法轮功媒体由志愿者经营。 它的从业者大多不是人权专业人士、研究人员或作家。 面对中共宣传的庞然大物,无组织的法轮功现象处于压倒性的劣势。
不安全
中国有着悠久的以宗教为基础的群众运动的历史,从流行到抗议,从抗议到抵抗,从抵抗到反抗,从反抗到反抗。 中国共产党非常了解这段历史,并在法轮功中看到了重演的威胁。
由宗教群众运动引发的这些中国叛乱的部分清单是:
• 黄巾 – 山东省道教领导的运动,导致公元 184 年的叛乱。 这场叛乱花了三十年的时间才被镇压。 这个名字来自道士戴的围巾。
• 五斗米——中国四川地区的一个平行的道教宗教运动,也是道教,也叛逆,三十年。
• 红头巾– 对佛教和摩尼教混合的白莲花运动的抗议。 抗议导致了从 1351 年到 1368 年的叛乱
• 白莲花——对白莲花运动的税收抗议。 抗议导致了 1796 年至 1804 年的叛乱
• 大班天国– 一种基督教信仰变体的抗议运动。 抗议活动导致了 1851 年至 1864 年的叛乱。
• 杜文秀——中国西部的穆斯林抗议运动。 抗议活动导致了 1856 年至 1872 年的叛乱。
• 东岸——中国附近地区的穆斯林抗议运动重叠。 抗议活动首先导致了 1862 年至 1877 年的起义,其次是 1895 年至 1896 年的起义。
• 义和合拳或拳师协会——将道教和佛教与武术相结合。 他们在 1899 年至 1901 年的义和团叛乱中袭击并杀害了外国基督教传教士和中国基督徒。
中国共产党看到共产主义世界在他们周围崩溃,被一个又一个国家的民众运动驱逐。 当法轮功群众大量聚集在北京时,他们也很清楚这段历史。
1999年XNUMX月,中共在《青年科技》杂志上发表文章,诋毁法轮功。 大量法轮功信徒在天津编辑部外抗议文章内容。 逮捕和警察殴打的结果。
25 年 1999 月 10,000 日,15,000 至 XNUMX 名法轮功学员从黎明到深夜聚集在北京故宫旁的中南海共产党总部外,向北京政府信访办请愿。 聚会很安静,没有海报。
这是自天安门广场大屠杀以来北京最大规模的抗议者集会。 党对这次集会毫无预兆,吓了一跳。
同日,江泽民主席、党组书记就此次聚会致函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信中写道:
“一万多人在不为人鬼所见的情况下,聚集在党国政权中心大门口,一整天…… 然而,我们相关部门事先却一无所获,虽然从网上可以很快找到法轮功组织在当地的联系方式……。 这一事件是自10,000事件以来众多事件中参与人数最多的事件。 我一再强调要防止小而大,把所有的大事都报告给我们。 89年以来,法轮功参与了相当数量的党员干部、知识分子、军人、工农等社会团体的活动,但并未引起我们的警惕。 我深感惭愧。”
江泽民所说的“89事件”是中共对天安门大屠杀的委婉说法。
法轮功不同于以往导致叛乱的宗教运动,因为首先法轮功是没有组织的。 其次,他们不暴力。
妄想胜过现实。 可以说江泽民更清楚。 但对事件的一种解释是他没有。
法轮功没有发言人或领导向共产党解释法轮功。 法轮功的无组织性意味着很难消除中国共产党为反对该运动而制造的偏执神话。
党没有不安全感或偏执狂作为官方教义。 事实上,情况恰恰相反。 现任国家主席、党委书记习近平呼吁党“对我们选择的道路有信心,对我们的政治制度有信心,对我们的指导思想有信心,对我们的文化有信心”。 他称中国为睡狮。 美国前财政部长亨利保尔森表示,习近平“认为强大的政党对稳定至关重要”。
对信心的呼唤和对力量的要求是不安全感的另一面。 如果共产党人认为强大的党对稳定至关重要,那是因为他们害怕不稳定。
法轮功把党看作是他们害怕的不稳定因素。 它与党没有联系,人数众多,动员能力强,至少在党内的一些人看来是一种威胁。
忠诚度要求
当我和大卫·乔高发表我们的报告并开始公开谈论它时,中国政府以各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反对意见作出回应。 他们声称我们从官方来源引用的报价是错误的。 然而,即使在中国政府声称它们是错误引用之后,我们引用的消息来源仍然在官方网站上发布。
他们不同意他们引用我们所说的各种说法。 然而,他们对我们的引用却是我们从未说过的话。 我们可以对我们的作品进行单词搜索,并且可以看到他们放在引号中作为我们的话根本不是我们的话。
他们声称我们的工作是基于谣言。 然而,大卫·乔高和我都是律师,并且刻意避免提及任何传闻,任何谣言。
他们指责我们被法轮功操纵。 然而,我们都不是法轮功修炼者。 此外,虽然党可能不理解法轮功是一套功法,但我们确实理解了。 被一组练习操纵的想法本身就是语言上的废话。
最奇怪的是,他们称我们为反华。 然而,如果我们真的是反华的,那么在中国被一些中国人谋杀其他中国人对我们来说是无所谓的。 我们俩都与中国没有任何私人关系。 我们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来打击中国的侵犯人权行为,这一事实本身似乎就表明,反华指控是没有根据的。
错误引用的说法,错误的归因,谣言的说法,法轮功操纵的指控是错误的。 然而,如果它们是正确的,它们将是我们工作的合理答案。
反华的指控令人费解。 起初很难看出这甚至是对我们工作的批评。
党之所以认为是批评,是因为中国共产党把自己看成是中国。 对党来说,反共就是反华。 因为我们的工作反映了党的不好,对党来说就是我们的工作反映了中国的不好。
这种党与中国的认同在党的文化中根深蒂固,以至于党无法将两者区分开来。 对于中国共产党人来说,党就是中国,中国就是党。
人们可以在强调党的忠诚中看到这种融合。 党于 2017 年 XNUMX 月要求中国公共部门的教育和媒体管理人员遵守新的党的忠诚规则以保住工作。 当月的一份党的声明说:“司法和执法人员……绝对忠于党”。 文件说,将有培训课程和严格监督,以保证党的忠诚。
这种党与中国的融合在法轮功界是不存在的。 中国法轮功将党视为一个实体,将中国视为另一个实体。 他们的忠诚是对他们的信仰,而不是对党对中国的统治。
工具化
这一切都为中国共产党描绘了一幅相当惨淡的画面。 然而,党不是铁板一块。 其中有大量的辩论。
由于党不是民主选举产生的,在中国谁执政是由党内的权力斗争决定的。 这些权力斗争集中在一些替代问题上,包括民主、人权和法轮功。
几乎就在党决定镇压法轮功之前,高层官员公开表示,法轮功是一种有益健康的做法。 1999 年 XNUMX 月,中国体育委员会的一位官员在一份报告中公开赞扬了法轮功,他说:
“法轮功和其他气功可以为每人每年节省1,000元的医疗费。 100亿人练,每年节省100亿元医药费。”
他补充说,指的是一份内部备忘录:
“朱镕基总理对此非常高兴。 这个国家现在可以使用这笔钱。”
报道称,体委主任吴绍祖是气功大师的热心拥护者。
镇压法轮功后,内部也有解除的企图。 据报道,中国总理温家宝于 14 年 2012 月 XNUMX 日在中南海举行的共产党闭门会议上发表了以下言论:
“不用麻醉,活摘人体器官卖钱,这是人类能做的事吗? 类似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很多年。 我们即将退休,但仍未解决。 既然王立军事件已为世人所知,那就以此来惩罚薄熙来吧。 解决法轮功问题应该是自然而然的选择。”
第二天,中共宣布薄熙来失去了重庆市委书记的职务。
中国共产党闭门会议上发生的事情,就其本质而言,不是可核实的公共记录问题。 但此时任何人都可以看到的是,取消了对杀害法轮功器官的审查。 2012年XNUMX月下旬,官方认可的中国搜索引擎百度上的器官移植搜索结果显示了我和大卫·乔高所做的工作“血腥收割”以及薄熙来的助手王立军参与器官摘取的信息。
当朱镕基和温家宝这两位历任总理站出来支持法轮功,一位反对镇压,另一位赞成解除镇压时,这不仅仅是保护无辜者的愿望。 中国总理处于国家/党派结构的顶峰,仅比国家主席低一步。 从温总理对薄熙来的表态中可以看出,法轮功问题在党内是为了争权夺利。
镇压法轮功的决定导致了党内的平行权力结构,即610办公室。 10年1999月610日是中共决定镇压法轮功并为此设立办公室的日子。 610 不是一个办公室,而是一个遍布全国的办公室网络。 每个派出所、每个政府企业和官僚机构都有自己的 XNUMX 组件。 它是一个遍布中国的庞大的平行党组织。
党和国家主席江泽民积极推动镇压法轮功。 党内610官僚机构是江泽民及其追随者的平行权力结构。 对于江泽民党来说,镇压法轮功是一种工具化,是一种将他们的控制触角伸向全党的方式。
中国没有一个人没有强烈的战略意识,就成为中国的主席和共产党的总书记。 江泽民之所以反对法轮功,部分原因是因为这有助于他在政治上将他的派系控制权扩大到整个党/国家吗? 即使他相信他写的关于法轮功的一切,但它在党内政治上对他有帮助这一事实对他来说肯定不是无所谓的。
总结
一方面,我们有一个执政的政党,它不能容忍精神信仰,痴迷于控制,认为自己是现代的,强调物质主义,有残酷的历史,神秘和宣传,不安全到偏执的地步,要求忠诚,并且在内部权力斗争中毫不犹豫地使用无辜者作为棋子。 另一方面,我们的运动是无组织的、庞大的、普遍的、精神的、真实的、基于传统的、被认为能够进行群众动员的运动,而不是在信仰或忠诚上的共产主义。 这种结合对中国来说是一场灾难。
David Matas 是一名国际人权律师,常驻加拿大马尼托巴省温尼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