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关于器官贩运和强制报告的立法 - 终止中国移植滥用国际联盟

加拿大关于器官贩运和强制报告的立法

(16 年 2019 月 XNUMX 日在阿尔伯塔省班夫市加拿大移植峰会肾脏工作组准备发表的讲话)

大卫·马塔斯

我是一名驻温尼伯的国际人权律师。我特别关注器官移植滥用问题。

2006年，加拿大前内阁部长大卫·乔高和我被要求调查法轮功修炼者是否在中国被摘取器官，通过摘取器官杀死。我们得出的结论是，这确实发生了。

我们的持续研究以及其他人的工作使我们得出结论，这种情况仍在发生，不仅对法轮功修炼者而且对其他良心犯，尤其是维吾尔人也是如此。我们和其他人如何得出这个结论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所有这些都是公开的，无论是在互联网上还是在出版的书籍中。

虽然远非唯一的原因之一，但我们得出的结论是，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国外，都无法阻止这种滥用行为。我们所从事的研究不可避免的后续行动是试图通过倡导预防和惩罚的补救措施来填补补救措施的空白。正是这种尝试把我带到了今天。

我很高兴有机会向这个小组发表讲话，因为它的成员中有几个在这个问题上知识渊博和积极的人，他们自己已经大踏步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2010 年 XNUMX 月加拿大移植学会和加拿大肾脏病学会关于器官贩运和移植旅游的政策声明不仅在加拿大而且在全球范围内都因其在解决这一问题方面的细节而引人注目。

该声明的几位合著者，包括本届会议主席贾格比尔·吉尔，今天出席了会议。该声明特别规定：

“应该让患者了解通过移植旅游提供器官的人可能受到的伤害。 ……据称器官被强行夺取，甚至可能有人为了获得器官而被杀害。”^[1]

立法史

加拿大惩罚在国外滥用移植的同谋的立法努力是断断续续的。下议院已经就这一主题提出了四项私人议员法案。没有超过一读。 Borys Wrzesnewskyj 于 500 年 5 月 2008 日介绍了 Bill C-XNUMX^[2]，Borys Wrzesnewskyj 于 381 年 7 月 2009 日介绍的法案 C-XNUMX^[3], 法案 C-561 于 6 年 2013 月 XNUMX 日由欧文·科特勒介绍^[4] 和 Bill C-350 于 10 年 2017 月 XNUMX 日由 Garnett Genuis 介绍^[5].

Borys Wrzesnewskyj 和 Irwin Cotler 是自由主义者。 Garnett Genuis 是保守派。因此，该立法得到了跨党派的支持。

法案在一读之后没有取得进展的原因与其说是对法案的反对，不如说是在寻找议会时间。下议院议程几乎完全由政府事务承担。私人成员的账单争夺剩余的时间。因为这些账单太多了，大多数都无处可去。政府从未遭到反对，但没有给予立法足够高的优先权，以便为其分配议会时间。

寻找时间制定立法的问题最终通过参议院得到解决，与下议院相比，参议院较少处理政府事务，并且在独立参议员的新任命制度下，党派争论也较少受到束缚。参议员 Salma Ataullahjan 于 2017 年 240 月介绍了 S-XNUMX 法案^[6] 它通过了参议院，然后在下议院通过了修正案。

该法案随后返回参议院批准下议院版本。然而，选举进行了干预，结束了所有议会事务。

该法案的不同版本得到了议会两院的一致支持。法案可以在新一届议会会议开始时通过动议恢复，与上一届会议结束时达到的相同阶段相同。^[7] 该法案的下议院版本正在等待议会选举后的会议，以便在两院提出动议，以恢复该法案在上届会议上达到的同一阶段，最终获得参议院批准并通过成为法律。

选举之后，应该共同努力，我邀请这个小组和加拿大移植协会加入，以便尽早在两院通过这样的议案。虽然这样一项动议的通过并非不可避免，但对于迄今为止没有反对意见的一项法案来说，这似乎是可能的。由于议会两院都没有人反对该法案，因此两院的多数人反对这样的动议是令人惊讶的。

问题

在就该法案进行辩论期间讨论的问题是：

法案的必要性：这里的问题既是合法的，也是实际的。为什么现行法律不够完善？国外发生了什么使该法案成为必要？

强制性报告：是否应要求卫生专业人员向卫生管理员报告其患者的移植旅游情况？参议院通过修正案的方式引入了强制性报告。下议院在通过该法案时取消了该修正案。如果该法案要通过，参议院将不得不接受这种剥离。问题仍然是以后的立法是否应该要求这种报告。

患者责任：本法案对移植旅游患者施加潜在的刑事责任。有些人认为病人应该免于被起诉。

列名：关于该主题的前任法案中规定了公开列出涉及器官移植滥用者并对所列者造成不利影响（包括冻结资金和禁止移民）的要求，但不在本法案中。是否应通过后续立法引入上市要求？

同意：当本法案通过议会时，关于什么构成同意、必须达到什么门槛才能确定器官来源同意器官捐赠存在争议。在这个问题上有几处修正。

范围：该法案仅适用于加拿大公民和永久居民。它也应该适用于访客吗？加拿大应该能够起诉在国外共谋滥用移植的访客吗？

手段：法律对于打击移植旅游是否必要或有效？职业道德是否足够？

简而言之，我对这七个问题的回应是：

该法案在实际和法律上都需要有效地打击国外的移植旅游和器官移植滥用。

应该有后续立法来制定强制性报告。

患者不应免除责任，尽管适用于他们责任的考虑与适用于他人责任的考虑不同。检控裁量权应足以防止对患者的不当起诉。

鉴于自之前的法案提出以来通过的其他立法，即马格尼茨基法，该立法不再需要公开列出涉及器官移植滥用的人的权力。

现行条例草案所要求的同意形式已足够。

随后的立法应将法案的范围扩大到游客。

职业道德虽然很重要，但本身不足以解决法案所解决的问题。一个明显的原因是职业道德只包括专业人士而不包括经纪人。

这七个回答中的每一个都可以详细阐述。鉴于目前议会两院似乎就除强制报告之外的所有事项达成了一致，鉴于我的时间很短，我想具体谈谈这个问题。

强制性报告

参议院版本的法案有一项关于强制报告的规定，要求任何医生

“就器官移植治疗某人的人必须在合理切实可行的范围内尽快向总督会同行政会议为此目的指定的当局报告该人的姓名（如果知道的话）以及该人已接受了器官移植。”^[8]

前下议院私人议员法案中也有类似规定。

国会议员拉吉·赛尼（Raj Saini）在下议院提出修正案以取消法案中的报告义务，他在为修正案辩护时表示：

“我要为此戴上医疗帽。 [他是一名药剂师。] 我提议修改第 2 条，删除第 34 页的第 39 至 2 行。它取消了报告的义务。这项报告义务存在几个问题。当您查看医疗行业时，无论您是医生、护士还是药剂师，我认为您不会违反您的医疗隐私代码向其他权威机构报告。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我也不认为这是必要的。此外，您在健康方面侵犯了省和地区的管辖权，这将是另一个问题。

另一件事是它的写作方式，它将广泛地记录在加拿大合法发生的器官移植，你将不得不创建另一个报告机构，我认为这是不必要的。

关于举报义务，我只是给你一个非常明确的答案。如果有人去另一个司法管辖区接受移植，他们来到加拿大去看医生，医生不会报告。如果那个病人来找我，有针对移植病人的非常具体的、有针对性的药物。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报告它。如果该人需要在医院接受医疗护理并且涉及护士，则护士实际上不会报告该情况。

这种报告义务是不切实际的。它将创建另一个政权，这显然会占用资源。我不认为报告义务是必要的，所以我说我们应该删除它。”^[9]

简而言之，他的反对意见是

a) 强制报告违反了医生对患者的保密规定，

b) 强制报告侵犯了省级管辖权，以及

c) 该法案要求进行不必要的报告，即报告在加拿大合法发生的移植。

合宪

虽然我质疑 Raj Saini 的宪法观点，但这些观点不应成为强制报告的障碍。强制性报告可以在省级立法。阿尔伯塔省已经表达了对该省实施强制报告的兴趣。

有大量的省级医疗报告要求。以安大略省为例，该省有 XNUMX 种不同的医疗报告要求。^[10] 自我报告和患者报告都是必需的。报告患者发生在患者是受害者和不是受害者的情况下。

需要报告患者是受害者的位置

虐待儿童

忽视儿童

长期护理和养老院虐待

长期护理和养老院忽视

对病人的性虐待

枪伤

卫生设施无法使用

卫生设施无能

卫生设施性虐待

职业健康和安全报告要求

优先获得医疗保健

健康卡欺诈

隐私泄露

需要报告患者不是受害者的患者

驾驶能力受损

出生

死产

死亡

传染病

具有公共卫生意义的疾病

可能对航空安全构成危害的飞行员状况

可能对航空安全构成危害的空中交通管制员的状况

有可能对海上安全构成危害的情况的海事证书持有人

铁路工人，担任对铁路安全至关重要的职位，他们的病情可能对铁路安全运营构成威胁

囚犯的惩教设施疾病

在其中一些情况下，患者是实际或潜在的受害者。报告实际和/或潜在的加害者也会出现在虐待或忽视儿童的情况下，其中负责虐待或忽视的人为儿童寻求治疗。同样需要报告。

自我报告是必需的

终止受监管的卫生专业人员

限制受监管的卫生专业人员的就业、特权和伙伴关系

罪行

职业疏忽和渎职

另一个专业监管机构的调查结果

收费和保释条件

受控药物和物质丢失

从办公室偷走的受管制药物和物质

社区治疗计划

保密

如果我们考虑到十个省和三个地区，每个省和三个地区都有自己的报告要求和推断，我们正在处理加拿大的 400 多个报告要求。在这种总体报告要求的背景下反对强制报告移植旅游是不正常的。

将问题归结为患者保密是一种错误的描述。问题必须是，移植旅游有什么不同，使得患者保密在这种情况下比在所有其他需要报告的情况下更重要？这么说来，这个问题的答案肯定是没有。

比如说，对枪支暴力的防御、保护儿童免受虐待或航空安全的价值已经超过了卫生专业人员对患者保密的价值。器官移植滥用也应该如此。

在这些领域有人担心强制报告可能会对健康产生不利影响。然而，总的来说，我们的决定是强制报告比没有它更好。社会对防止枪战和虐待儿童的总体兴趣占主导地位。人们可以对器官移植滥用说同样的话。

除了强制性报告外，立法还规定了允许性报告。报告是允许的，即使未经许可，报告将违反患者保密性。例如，在安大略省，根据 2004 年《个人健康信息保护法》，如果医生有合理理由相信披露对于消除或降低对他人造成严重身体伤害的重大风险是必要的，则允许医生披露有关个人的个人健康信息。^[11]

在案件 史密斯诉琼斯1999 年，他是一名精神科医生，他要求法庭宣布他可以披露一个病人不得不绑架、强奸和杀害妓女的计划。一名律师将病人转介给精神科医生，该律师正在为该人辩护，指控其对妓女进行严重性侵犯。加拿大最高法院在考虑律师客户特权时，将其与医生患者保密进行类比，并认为如果对可识别的个人或群体存在严重身体伤害或死亡的迫在眉睫的风险，则可以取消该特权。^[12]

普通法中规定的披露测试 史密斯诉琼斯 本案比 2004 年《安大略个人健康信息保护法》中规定的法定测试更为严格。在安大略省和任何其他具有类似法律的司法管辖区，法定测试将占上风。在没有法定测试的情况下，普通法测试 史密斯诉琼斯 将适用。

在我看来，无论是在移植旅游之前还是之后，患者在国外带来的关于移植滥用的信息都符合成文法和普通法的检验。披露中国的移植旅游对于消除或降低中国继续滥用移植的重大风险是必要的。不披露该信息会对中国可识别的人群（法轮功和维吾尔人）造成迫在眉睫的严重人身伤害或死亡风险。

报告形式

尽管我欢迎在修订后的参议院法案中插入强制报告的要求，但我承认对 Raj Saini MP 的批评，即报告的形式还有很多不足之处。起草的强制性报告要求太少和太多。

从某种意义上说，每一次移植都必须报告，而不仅仅是国外的移植，这太过分了。从某种意义上说，患者的姓名不是唯一需要报告的信息，甚至不是最重要的信息，这太少了。应该报告的是移植国家、移植医院和移植医生。

台湾立法院于22年2012月XNUMX日决议，卫生署必须要求主要医疗机构和医生记录在外国接受器官移植的任何患者的移植国家和医院信息（包括外科医生）。患者回国后申请术后医保缴费时必须做好记录。^[13]

这是患者向医生和医院报告的要求，而不是医生和医院向卫生管理员报告的要求。因此，作为一项报告要求，它本身也是不够的。加拿大需要的是参议院提案和台湾决议的结合，台湾决议提议的报告类型，但向参议院法案提议的当局报告。

自愿报告

报告的立法要求与没有此类要求之间的区别不是保密与保密例外之间的区别。即使没有强制报告，也存在保密的例外情况。不同之处在于，在要求报告的情况下，披露将是全面的。如果没有强制性报告，披露将是零碎的。很难理解零碎披露的任何理由。

2016 年 XNUMX 月，加拿大健康信息研究所的加拿大器官置换登记册建立了一个针对国外移植的自愿报告系统。^{^[14]} 该程序使用现有的移植受者结果表。说明中规定“在移植医院字段中，输入'88888' 以指示国外医院并“在其他字段中包括移植国家”。说明还指出“如果没有可用的供体信息，请选择选项‘98 未知的国外移植’”。

因此，该表格包含移植国家，而不是移植医院或移植医生。尽管现在已经收集了近三年的数据，但没有发布显示此数据收集结果的汇总数字。

欢迎引入自愿报告。表单应该比它捕获更多的信息。汇总结果应公开。医学协会和医院，甚至是卫生部，都应采取政策，即报告移植旅游不构成对医生患者保密的可采取行动的违反行为。

然而，即使所有这些都发生了，这种方法也不可能导致报告每一个移植旅游案例。如果没有强制报告，器官黑市将继续黑暗。

跟进

本届会议主席 Jagbir Gill 博士代表加拿大移植学会向加拿大参议院人权委员会发言，在考虑是否将强制报告纳入法案 S-240 时，他表示：

“我实际上认为强制性报告在获取数字方面会起作用。这是必需的。我担心刑事立法背景下的强制报告会变得有点冒险，而且你将面临来自医生团体的更多阻力。

但是，作为了解问题范围的第一阶段，强制性报告至关重要。该法案本身就规定并实施了一系列步骤，这些步骤要求进行教育，因此我们必须获取该信息。例如，现有登记处有一些机制来实际实施强制性报告，至少在广泛的范围内，说明移植是否发生在国外。即便如此，也可以有力地捕捉到这一点。我确实同意。我认为这很重要。”^[15]

在这里，我再次鼓励这个小组和加拿大移植学会参与进来。我欢迎加拿大移植协会在法案听证会上支持强制报告，即使它只是支持统计报告。

然而，既然强制性报告已部分基于宪法理由从联邦立法中删除，倡导的领域就转移到了各省和地区。加拿大移植学会应该至少向每个省和地区强制报告他们对议会所说的内容。

目前的参议院法案是打击加拿大同谋在国外滥用器官移植方面迈出的积极一步。然而，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立法答案。需要就该主题制定进一步的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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